鼻音略重，一滴泪从眼眶落下。
凌烨沉默半晌，抬起手在她头顶揉了揉，语调温和：“如果你爸不出现，死的会是那个小男孩。”
“是吗？”
听到凌烨的话，谢暖眼底陡然冰凉一片，嘴角挂着一抹嘲讽。
凌烨看着她脸上凄凉的笑，眉心微拧，刚想问些什么，谢暖已经没有要说的意思。
楼梯上传来噔噔噔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楚楚急切的声音。
“暖暖，你没事吧？”
楚楚看到沙发上除了谢暖外的男人，眼底闪过诧异，但还是走过去，眼底满是担忧。
“我没事。”
谢暖冲楚楚露出一抹笑，声音却带着哽咽，楚楚看着更心疼，本想说什么，但看到还有外人在场，也什么都没说。
她冲凌烨点头后，就带谢暖上楼。
凌烨看着谢暖的背影，蹙眉，她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