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刚开始瘦得那么吓人了。”
“还好,大部分时间还是不清醒,清醒时候也没什么力气,昏沉的时候比较多。”
“唉,”十四怜悯地叹了一声,“你听说没有?那天留下来守卫郎家的影卫死了一大半,另一半手脚都被砍了呢。”
“嗯。”
“郎佑庭也真够变态的,你说他怎么想的?用那么多心思囚禁这个人,还那么虐待他,这下丢了又在那儿发疯,到底什么心思啊?”
“不知道。”
“哎,真是搞不懂,不是说他俩以前还在一起过么?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十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十七说着,多数是他自己在自言自语,十七偶尔回应几句。期间鹿鸣的毒瘾又发作了两次,护士来给他打了两针镇定,十四看到他胳膊上一排的针孔,又不忍心起来,絮叨着说,“他这身子真的废了吧?根本治不好了吧?啧,我要是他都不想活了,活成这样不如死了呢。”
十七一直垂手听着,并不多话,只在护士离开之后给鹿鸣盖好了被子,便又出门在外守着了。下午果然出了体检报告,十四拿着报告回了骆宅,十七调了另一批人来换班,自己去水房简单用凉水冲了下身子,等脑子清醒了些,便继续在外面守着。
夜渐渐深了,他看了看时间,觉得鹿鸣的另一个毒瘾应该要犯了,便叫其他守卫走远了一些,只留自己一个人站在了门外。果然没多一会儿,里面和白天不一样,开始响起一阵痛苦又难耐的喘息声,十七从窗口看过去,看到那个人不停地摩擦着床单,脸色潮红起来,呻-吟声大得隔着一扇门都听得清楚。
因为怕他自残,他们只能把他的四肢绑起来,此刻他扭动着腰臀,起伏的下-身像是已经变成了本能,习惯性地摆出被进入时的回应姿态,十七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看着他丑态毕露,淫词浪语地呻-吟不断,直到再次被刺激得晕沉过去,他才收回目光,默默看向前方的漆黑走廊。
他已经这样看了两个多月,白天看着他被痛苦折磨,晚上又被情-欲折磨,他也不明白郎佑庭这么摧残这个人是为了什么,不过他并不好奇,这世上多的是没有原因就残酷对待别人的阴暗变态,他见了太多血腥残忍的手段,早已丧失了应有的柔软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