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镖走后……却再没有回来。”
“回来的只有郎佑庭,他也知道了我为什么背叛他,知道了我知道了他所有的丑恶面目,他就……再也不在我面前演戏了。”
“就是那天后,我被带到了地下室,因为不听话,因为反抗他,他开始给我注射毒品,一个不行,就注射两个,三个……”鹿鸣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像是自言自语,双眼渐渐失了焦距,“就这样……他一直折磨我,到后来……根本不把我当人看了,我越痛苦,他越开心,他巴不得我死了……”
鹿鸣的神色又开始狂乱起来,莫绝赶忙叫了声十七,十七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交给我吧,七爷你们先出去吧。”
郎六神思恍惚地被众人拉了出去,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只余下鹿鸣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十七走过去,和往常一样坐在他身旁,鹿鸣极力忍耐着,喃喃着说,“绑……快绑了……绑了我……快点……”
十七却是看着他,伸出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忽然躺在他身边,慢慢收紧了胳膊,“不用绑了,”他亲了亲男人血红的眼睛,低声说,“你身上都勒出血了,不能再绑了。”
“可是……我、我忍不住……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呃、啊啊!快、快点……”
“没事,我抱着你,”十七的声音很低,和平时一样,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声音,却平静而沉稳地,一字字流淌进鹿鸣的耳朵里,“受不了就咬我手臂,以后我都抱着你,不会再绑着你了。”
“你……”鹿鸣急促喘息着,意识逐渐混沌,有些无法思考,却仍是压抑着,用尽全力地问,“为、为什么……对我……对我这么……这么好……”
“那个为你而死的保镖,如果他活着,应该也想这么做吧,”十七低声说着,亲吻他被汗水打湿的眼睛,“你不该遭受这些,你不该这么痛苦的。”
“你是……可、可怜……唔!嗯……可怜我吗?”
十七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回答他,反而是看着那双痛苦不堪的眸子,轻声喊了一句,“鹿鸣。”
鹿鸣猛地一震,挣扎着想要看清他。
这是第一次,他喊自己的名字。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他模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