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带妹妹离开,有那么一秒,林雅都想下楼。
但是转念想想,儿子不反对……不反对就是支持,那自己跟赵长空发生点什么,这不是没有心理压力。
林雅咬着半片红唇,走到了袁芳菲的房间。
侧耳听了听,赵长空正在洗澡。
林雅在门外天人交战,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最后一咬牙,一狠心,进去还能怎么了?
我的确是有话跟赵长空说啊!
林雅推门进去,浴室当中水汽氤氲,赵长空好像并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局促的坐在沙发上,林雅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不一会儿的功夫,赵长空从浴室当中走出。
他叼着香烟,看到林雅在这里,一脸的意外:“这……你怎么进来了?我没锁门?”
林雅面色殷红如血,抬头刚要说话,却一下愣住。
赵长空并没有穿衣服,仅用浴巾遮挡住下半身。
身体如同山岳般坚实,每一个线条都透露着阳刚之气。
肌肉结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活力,每一次动作都显得矫健而迅猛。
但是,他的身上有很多伤疤。
有的像是刀剑划过的痕迹,深深地嵌入肌肤之中;有的则是子弹留下的弹孔,虽然已经愈合,但依旧清晰可见。
胸膛上有一道特别显眼的伤疤,它如同一道闪电,从左侧肩膀一直延伸到右侧腹部。
这道伤疤周围的皮肤略显粗糙,但看到却很an。
林雅错愕的说道:“赵先生,您,您身上,为什么,为什么……”
“伤疤是不是?”
赵长空撩起袁芳菲被子,靠在床头上抽烟:“我以前是战部人,执行过多次任务。”
“到最后,什么都没剩下,就剩满身的伤疤。”
林雅吞了吞口水,只能用力的点头。
赵长空又问:“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放心你的钱?”
“不,不,有你在,我放心呢。”
林雅再次低头,这种事她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知道如何对赵长空说。
怎么,难道说为了报恩,你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