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自己的师父，赵长空神色就是黯然。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无奈的说道：“我下山的时候，师父正在闭关，他说还能活一年。”

“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年了，我也不知道……”

“妈的，老货死了就死了，做了那么多缺德事，阎王爷怎么不早点收走他？”

凤朝阳对赵长空骂六空法师表现极为淡然。

外人可能不知道，但凤朝阳作为跟六空法师同一时代走过来的人物，她又岂能不知道？

六空法师说话就气人，这个徒弟延续了他的“优点”。

“不用在我面前说这些，你们师徒什么样，我很清楚。”

凤朝阳摆了摆手。

“郑淼森知道我师父快死了，就没人能压制凤朝阳，所以，他蠢蠢欲动？”

“也不光是如此。”凤朝阳没有否认。

“我虽然曾经很强，但终究是上了年岁，所存实力发挥不出来了八成。”

“而促使郑老大做出进军帝京的决定，不是因为我，而是修罗刀，秦锦瑟。”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秦锦瑟这个名字，赵长空一阵蛋疼。

那个实力恐怖的女人，终于成为郑淼森手下的第一高手了吗？

只不过，她没有过来江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算了，江湖本就有纷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凤朝阳深吸口气。

“实话说，我敬佩九华山的满门忠义，不愿跟你们为难，我跟陆家的闲事，你能不能少管？”

“这样，我们还是朋友。”

“前辈啊，这回你总算说到正题上了。”赵长空感恩戴德。

“我也不想管陆家的闲事，但奈何控制不了我的小弟，跟陆家的陆菱发生过关系啊！”

“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不要跟陆家为难？”

赵长空苦着脸，凤朝阳冷哼一声：“不能！”

赵长空摊开手掌：“那就完了，我也不能，总不能让人知道，我提了裤子不认账吧？”

凤朝阳锐利的目光在赵长空脸上一闪而过，微微冷笑。

“那就是没什么好谈了？”凤朝阳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