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汁?”我不明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厕所里还有什么金汁。
牛国富见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就凑过来对我说:“就是粪水。”
“啥?”我诧异道:“取这玩意干啥?”
刘文宝没有明说,而是说:“叫你去就去,别问这么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反正师父吩咐,我照办就是了呗。
农村的厕所是那种旱厕,里面积攒着很多的粪便,我也不知道用啥来取。
正当犯愁之际,就看到墙角有一个茅勺,我知道这东西平常都是用来掏茅坑用的。
于是拿起茅勺在茅坑里鼓捣了两下,谁知不鼓捣还好,一鼓捣这小味儿直冲脑门。
差点熏得我没掉出泪来,这可真的是辣眼啊。
怪不得这事儿让我去办,就这小味儿搁谁谁受得了啊。
我囧着一张脸捞出来一茅勺的粪水,刘文宝和牛国富闻到后也是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并没有过大的反应。
看起来好像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我心说以后干阴阳先生可别天天跟茅坑里的粪水作伴,这……这叫什么事儿。
“师父,村长,你们快点,这味儿有点冲。”我催促道。
“忍着。”刘文宝撂下一句话就转头跟牛国富说:“你那个尸毛笔呢?”
“啊?”牛国富听闻心中一惊,顿时就猜出来了刘文宝的想法。
样子很是为难的说:“师兄啊,你……你还是换个吧。可别用我的……,我这个好歹也跟了我这么些年……”
“废什么话,改天我送你一个比这个年头更长的。”刘文宝伸出手道。
牛国富很不情愿的把他那个尸毛笔掏出来,噘着嘴说:“那你说话算数。”
刘文宝接过之后,嘟囔道:“抠抠搜搜的,说送你就送你。”
刘文宝蹲下身子,拿起毛笔在粪水里泡了几下,瞬间那笔毛上浸满了散发着恶臭的粪水。
虽说不知道刘文宝究竟要怎么用这个驱邪,不过心里感觉估计不是什么好办法。
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只看到刘文宝提起毛笔竟然在赵世海的脸上来回比划。
金黄色的汁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