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吧!”
陈燃心头一动,追问道:“你……你真的愿意给我吃你身上的肉?”
那人吓了一跳,连忙跑了,临走还骂了一句陈燃疯了。
陈燃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浑身一个激灵。
他立马冲出武道培训馆,去到上午摔死城墙工人的城墙下。
陈燃抓住城墙上的一个工人问道:“你知道李青住在……呃不,埋在哪里吗?”
“你是李青的朋友吗?唉!李青惨啊!已经被火化了,节哀顺变。”
那工人拍了拍陈燃的肩膀道。
“火……火化了?”
陈燃失魂落魄的离开。
工人看着陈燃失魂落魄的背影,叹道:“李青真是个好人啊!他死了,还有这么多人挂念着他。”
……
不久后,陈燃回过神来,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是个禽兽啊!竟然想着吃人肉!”
陈燃又道:“可是……不吃肉,我们家怎么办?”
陈燃宛如没了魂,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甚至于想要抢他们身上的粮票。
陈燃回到桥亭街片区。
“爷爷!”
突然,陈燃见到对面走来一名老者,正是爷爷陈子剑。
爷爷此刻换上了警卫服。
爷爷以前在回江镇也算是个人物,乐善好施,当校长期间,资助过不少学生,听说镇主以前都在他手底下念过书。
所以奇点爆发后,他在特训营里谋了个差事,便是看守特训营的训练器材,每天晚上去换班。
这个工作,工资不低,每月足足有20公斤粮票。
比起修补城墙这种下苦力的工作工资还要高,一般武者家属都搞不到。
也正是因为这份工作,爷爷跟父亲、母亲当年才能供养两个孩子去参加武道培训。
一般家庭,供养一个都极其艰难。
以往爷爷去上班时,都是神赳赳气昂昂的。
但此刻,陈燃发现一瞬间爷爷好像苍老了许多岁。
陈燃喊了一声,爷爷竟然也没听见。
“爷爷!”
陈燃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