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东西。
是个男人!
霍南德夫人更抓紧了手枪。
男人的呼吸急促,双眼因为痛苦紧闭起来。
他原本应有的英俊面容早已被泥土和鲜血所掩盖,难以分辨出其真实的肤色。
尽管如此,从他身上穿着的那件满是泥泞、褶皱不堪的制服上,依然可以隐约看出这是一身军装。
尤其是制服肩膀处的徽章以及手臂上佩戴的臂章,更是透露出这位伤者身份的不凡。
霍南德夫人没有急于走近,而是耐心等待。
她的脚轻轻踢了一下男人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又走近了一些,仔细打量着那人身上的徽章,那是一枚做工精细、色彩鲜明的军阶徽章。
妈妈咪呀!竟然还是个上尉!
“哦!天哪!”霍南德夫人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感到一阵恐慌。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怎么会突然闯进一个上尉?
难道他是逃兵?但是,逃兵通常不会这么大胆地闯入民宅。
“他不会死了吧!”霍南德夫人内心暗暗祈祷。
她不敢犹豫,急忙凑过去用手探他的鼻息,幸好有微弱的呼吸回应,让她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
要是放着不管的话……他可能会死
死在家里也太晦气了!
要是直接扔出去,怕是会被人盯上。
找警察吗?
也不行,她们的居民证还是作假的。
只能让这人自己滚蛋。
霍南德夫人自己搬不动这个男人,便把西朵叫了下来。
“西朵,没事了,快下来吧。帮妈妈一把。”
她俩合力把男人搬到地下室的床上,并把他用麻绳牢牢地将他捆在上面。
分别试着用水将他泼醒,使劲摇晃他。
男人终于从深深的昏迷中苏醒过来。费里艰难地眨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他感觉身体非常不适,那是一种被寒冷冰凉的血液,混着泥土贴在皮肤上的粘腻感。
而腿上枪伤带来的剧烈疼痛,像是有无数尖锐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