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西朵的肩膀,头也轻轻挨了上去,
“你确实太年轻了,酒馆的人你应付不来的。姐姐说的都是实话,不要生气哦。”
虽然艾娜的嘴有时很直很毒,但其实是个温柔的姑娘。
叹息一声,闷闷的声音从西朵的鼻腔发出“嗯,我知道的。艾娜姐姐。”
西朵顿了一下,转过身子,坚定地看向艾娜美丽的蓝色眼睛,“可是,我真的很想试试,这对我很重要。”
最终,艾娜答应的西朵的请求,愿意帮她和塔纳说说。
不久,西朵就成为这家酒馆最年轻的女侍者。
酒馆来了个奇怪的客人,名叫伯特,他就像是一个严肃的传教士一般,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无论是天气炎热到连马路都快要被热化了,还是其他男人都穿着几乎等于裸奔的短裤衩,他始终都是一身漆黑的袍子,头上戴着那顶可笑而滑稽的黑色绅士帽。
更令人费解的是,无论外面是风吹雨淋还是烈日当空,每天下午两点钟,正当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他总会准时出现在酒馆里,点上一杯可可,然后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尽管伯特的外表和行为都如此古怪,但他却是给西朵留下较好印象的一位顾客。
因为他从未像其他那些男人一样,对西朵进行调戏或者嘲笑。
而且,每次当侍者将他的酒送到面前时,他都会礼貌地说一声“谢谢”。
在这群粗犷豪放、大声喧哗着喝酒的硬汉中,伯特宛如一个异类。
他的举止优雅,仿佛是一位真正的绅士,又或许是一个落魄的古老贵族。
一天下午,透过木制镂空花纹的窗户打进来炽热日光已经快要把酒馆木桌点着。
几只苍蝇热的在加了冰块的酒杯旁乱转,人也又热又倦的,哈着气就要睡过去了,门也掩着,阻挡点热浪。
突然之间!一阵急促而慌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冲破这片宁静的空气。
紧接着,响亮的马鸣声,一声巨响,酒馆那扇破旧的木门被狠狠地踹开。
砰的一声脆响,吓得正打瞌睡的西朵一个激灵,直接从座位上摔了下来。
原本浓浓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嘶……西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