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高晔一定想方设法办到。”
“姐姐,我们还需雅趣。”
“什么雅趣,妹妹且不嫌姐姐粗鄙,说来听听。”
“姐姐何出此言,你是最好的姐姐。”邓玉撒娇的靠在高晔的肩膀上:“我们要设丝竹管乐的演出,要选出最好的官妓女子来弹奏琵琶或筝,曲子也是我们亲自来拟定。要设棋台,找来局谱,就像《梦入神机》的残局,让文人雅客们来破局。还要在二楼的檐廊布置字画展位,无论是“浙派”、“吴门派”、还是华亭派”各色派别,也无论是传统的人物画、山水画、花鸟画,梅、兰、竹及杂画,只要付了定金都可以在这里展出,客人也可以喝着茶来此赏花。试问这墨色清淡,古雅秀娟,配上我们颇有新意、与众不同的茶点和茶叶,怎能不刮起一股饮茶的新风尚?”
高晔忽然泪涔涔地说道:“来到金陵开茶坊十年间,无论遇到什么,都是我一人扛着,现在有了邓玉妹妹,还是出了名儿的登闻娘子,我也算有了靠山了。”
“姐姐拿我做靠山,玉儿自会发奋图强成姐姐的靠山。姐姐当我是知己,我与姐姐的友谊定是一生一世长长久久。”
“玉姐,高娘子。”闻声望去,尹生自裴先生处遗然洒脱的来到流茗茶坊。
“你来的正好啊!”邓玉起来扶住尹生的肩膀,“今夜且别着急回去,我需要好多装饰的字画,就麻烦我未来的榜眼探花了!”
尹生微微一笑,只说“愿意效劳”,便挽起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