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茶难求了。”
“若不是奉命即刻就要整合精兵北上,无论如何也要喝上一碗流茗茶坊邓娘子的好茶。”苏凉笑道。
“快别取笑我了。你还要走?是何等战事?”邓玉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
“蒙古达睦尔率领残余势力此刻退守雁门,正与我军营对峙。”
“可袁霈霖说雁门军堡发生叛乱,你生死未卜。”
苏凉这才明白过来,邓玉为何这样的光景,就是在京华书局被封时,也没看过她这样惊慌失措。
“你的苏凉哥哥确实此番历经不少凶险。”
“姜白!”苏凉立即使了眼色,不让再说下去,唯恐加深了邓玉的惶恐。
“代州、忻州、平定三个军堡此次受到了官家的嘉奖和赏赐。”苏凉报喜不报忧。
“总之,万般凶险你挺过来,却又要走。”
“此番要在北部沿线设立九个军事重镇,辽东、宣府、大同……玉儿,你从不喜过问战场、朝堂之事的。”苏凉突然狐疑地看着邓玉。
邓玉没有觉察:“我过去读书,只知大同是中原文化与北方游牧民族交流互动的必经之地,也是我朝抵御蒙古入侵的第一道屏障。”
“你瞧瞧,我说什么了?此玉是不是不同于彼时之玉?”姜白好似跟苏凉打了什么赌,似有深意地看向苏凉。
“你自然是要入世拯世、建功立业、泽惠斯民、彪炳后昆的。”邓玉抱紧自己的臂膀,有些泄气。
“可还记得你我三年之约?”
“跟袁姑娘的三年之约?还是跟我邓玉的三年之约?”想到自己的前身因为袁霈霖的介入豆蔻年华已经陨落,不由得不甘心起来。
“快别难为你的苏哥哥了,为了摆脱这桩跟沛国公家的婚事,他宁可自告奋勇几经生死带兵去战场杀敌也不愿辜负了你。”
“你别说这些吓她,蒙古之贼精锐皆挫,现下我们可进可退,可攻可守,万无一失。”
邓玉看着苏凉,用兵打仗,岂同儿戏,为了不辜负自己,不,是自己的前身,竟拼命至如此,傻姑娘,你怎能不去为自己搏一次,竟因爱而不得放弃了生命,难道自己不应该把握住眼前这个人么。
“不过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