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既然师傅不说,我决定自个儿过去看看。
我知道这只是自我安慰,男子汉大丈夫,董存瑞炸碉堡都不怕咧,我怕个水缸干锤子。
我在旁边切了一声,嘟着嘴不满道:“这都没个结局呢!真没劲儿!”
我不满撇了撇嘴,师傅最喜欢装腔作势,估摸着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老头进了屋,一屁股坐在堂屋中的椅子上,惊魂未定道:“见,见鬼了!”
刚才只是凭着一时意气才走到这里,古语说的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胸中那口气散了,还真有些害怕。
他双腿都被吓软了,眼中的王凤轻也越来越怪异,他张着嘴,连惊呼都发不出,连滚带爬回到了自己家。
叶老头吓一大跳,借着月光,把东西拿到手上一看,好家伙,这东西竟然是一长条湿漉漉的头发!
不过就在叶二罗死后半年,叶老头有一次去外村吃酒,喝多了,回来也没挑路,从王寡妇家门口过的,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在傍晚,天还没黑的时候,那日王凤轻见到男人没回来吃饭,便出去喊人,结果在田边找到了叶二罗的尸体。
叶晶抱着膀子站在一边看热闹,一脸看出殡不嫌殡大的模样:“羞羞脸,连个女孩子都打不赢。”
师傅狠狠把我抽了一顿后,坐下来继续听叶老头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