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村不大,小孩儿也不算多,但此刻明显的分成了两帮,我们男孩一帮,然后叶晶她们女孩一帮。
说来也奇怪,这些黄纸在烧着之后,清香上的烟竟然在逆风之下,往西边飘去了。
我歪歪脑袋,半天没想通为什么这张符上没有丝毫阴气?
……
我看着那扇墨绿色的卧室门,好奇问道:“那只鬼不是住水缸里吗?”
“你灵觉强,那天是不是感觉一直有人扶着你?就是这两个了,你那天以为是谁?”师傅不怀好意笑着。
屋外突然吹来了一阵风,这阵风把凳上的几叠黄纸吹的漫天飞舞!
两帮人整个夏天就在叶家村的池塘边“厮杀”,可谓战况惨烈。
如果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个糟老头子在屋子中发神经罢了,但我知道,师傅这里边有不少门道——因为我感觉到随着师傅的动作,四周突然冷了许多,让人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我没找到她。”师傅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糟老头子,提着桃木剑上蹿下跳,桃木剑上有黄符,把一个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厉鬼逼得狼狈逃窜。桃木剑每次打在厉鬼身上,都嘶一声仿佛烙铁丢在了冰水中。
师傅放下桃木剑,专心收拾起地上的黄符,叠好,随后小心装到口袋中。
我一愣:“不是说她在这屋里吗?”
一进到屋子中,就见到师傅在摆弄那个吸尘器。
“她怎么?”我连忙问道。
难得见到师傅这样正经说话,跟着我也严肃了起来,走到床边坐下,师傅揉了揉我的脑袋,轻声道:“本来准备等十世鬼胎在你体内稳定后就离开,现在来看,咱们估计要在这里住一阵子了,叶家村可不像大都市,没什么好吃好玩的。”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封印王凤轻的那张符。
不论如何负隅顽抗,不论如何哭打闹腾,最终我还是被送去了白洋桥小学。
我那时候不过八岁,哪里见过这种境况,差点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一个远方友人。”
我在边上好奇看着,师傅拿着一只纯黑色的钢笔,钢笔有着流畅的线条、纯黑涂漆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