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冉遗,还是真碰上鬼打墙,用童子尿裹头,都是极佳的破解方法——只要你不嫌脏。
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不需要我说,他们也发觉了。
这条隧道中的情况,我还从没听到过,而且我很好奇,为什么大蛇离开那天,下隧道来救老太太出来的那几个人没有事?偏偏我们就有事?
由于通道太狭窄,二狗艰难转身,弯腰手电筒对着我:“说啥?”
“你们没觉得不对劲吗?”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弓着腰喊他们:“停一停!”
我点头,背心一凉:“是啊,为什么走了五分钟这条隧道还是这么窄?”
大仙是个二愣子,在前头喊:“快点出去,有什么不对劲的,待会我爸知道我又上山来了就糟了。”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炸了毛,大仙手电筒往后一打,我顺着往后一看,是黑漆漆一片。
我一愣,也跟着喊:“原来是这样!”
我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直到最后,我们弓着腰走到了隧道终点。
我们来到山顶土屋前。
大仙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大爷的想痛死我啊!”咬舌头的确很痛。
“我们走了差不多有五分钟了吧?”我疑惑问。
于是我给它解释了现在的情况,大仙凑过来听的一惊一乍,三胖子依然胡吃海塞不理我们。
“不可能,有岔道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拧开水壶,快速说道,“隧道就这么大,有岔道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大仙他们有样学样,二狗捏着鼻子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不你再放点血?”我小声问大仙。
三胖子嘿嘿笑着,我们走了差不多五分钟,我却猛然觉得不对劲。
我嘿嘿笑:“没种!不过算了,好在我们四个大男人还有童子尿。”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准备充分。
二狗啪一声把背包放了下来,然后从里头摸出几包零食递给我们。
三胖子问:“要童子尿干什么?”
我翻了翻白眼,这才知道,原来他只是瞎猜的。
大仙和我是来过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