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不好受,轻轻一抬手,额头上头疼出了一头细密的汗珠。
“三胖子……”他叹口气。
我和大仙哭笑不得,连忙跑去找病老头,病老头们也不开,这次连搭理都不想搭理我们。不过暂时身体没有异样,我和大仙也只好将这件事情压在心中。
他礼貌反问:“我哪里错了?”
猫爷是在皇城根下混的,在北京算是地头蛇,但别地的人他不一定认得。他瞬间认出张照若是开锁张的女儿,但到了吕乘风面前却犹犹豫豫:“这人……不对啊,我是不是在哪见过?”
猫爷站在床边上,眼睛都迷了起来,就跟一只狡猾的老猫,正准备捕猎老鼠一般:“你就是陈志成?”
猫爷又说:“浙江王蕾的事儿,我希望你能就此罢手。”
我耸耸肩表示不清楚,起码直到现在我和大仙的身体都没有什么异样。然后赶忙跑去看了下孙中萧,他的情况和我们一样。
大仙看我一眼,也喊:“你的脸?!”
之后在我的强烈建议下,医生带他们去做了个全身大检查,甚至还拍了片,医生表示一切如常。
猫爷和于振华皱眉看了吕乘风一眼。
尖叫:“你的脸?!”
陈志成差不多快五十岁的人,比猫爷小一点,但眉间可以看出岁月雕琢留下的深刻皱纹,他眉间、眼角的皱纹甚至比猫爷还要多。他不管干什么都带着帽子,遮住眉间与眼角的皱纹,就像一株不服老的野草。
于振华也盯着看了半晌:“算了,回北京再查查看。”
“……我在找六门蛊。”吕乘风忍痛说。
这时候老黄告诉我,猫爷的电话接通了,原来是浙江那边的事件解决了,问我们这边什么情况。
吕乘风却颇为光棍的痛苦一摇头,表示没了。
这些粉末一瞬间杀死了无数马蜂,保了我们一命,但我和大仙身上也沾了一些,我还以为我和大仙下水之后,身上的粉末就被清洗干净,没想到还是沾上了。
我和大仙狼狈坐在医院走道中。
老黄忙把这边的事情给他说了,猫爷一听,在电话那头激动起来:“你们等着,我马上过去!”
猫爷连夜赶来,随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