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祂微微侧过头叹了口气:“给你扇我一巴掌的权利,你就可以让我走了吧。”
五条悟愣住,嘴角微微撇下。
面前的女生,微微仰起头,嘴里说着挑衅的话,他的眼神却格外淡漠。
无论在那个世界,她都是同样的内在。
真让人觉得麻烦啊——
“川上早季,冲绳人,幼年丧失父母,一边打工一边完成学业,没有任何觉醒术士的特征,没有任何和里世界交集的特征。”五条悟一边说着查到的资料,“无论怎么看,面前这个人和资料中的川上早季都毫不相干啊,啊唯一区别是你自称山吹椿。”
“嗯嗯然后呢?”
“山吹椿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咒术界甚至咒灵如此了解吗?”
“告诉完,你就能放我走了吗?”
“视你说话而定。”
“嗯你想了解什么?不如说我能对你们有什么妨碍亦或者有什么影响吧。”祂想了想说,“你们在我眼里都是影响我的麻烦,而我要做的就是对你们毫无影响,这样说您是否能明白呢?”
说着祂单手放在胸口上看向头戴眼罩注视着她的五条悟:“山吹椿是活着还是死亡,都对你们无法造成任何影响,甚至对于你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说到这里祂冷笑一下:“不,或许连小插曲还是高说了吧,我只是用言语当钉子刺过你们的一只蚊子而已。”
“是吗?”五条悟徒然打断了祂,手掌伸开覆盖在祂的手指上。
“对我而言,山吹椿如果死亡了,我会伤心的。”
祂脸上的最后一点乏味和无所谓的态度消退的一干二净。
祂挑起眉毛,十分不耐的说:“为什么?”
“因为你是第一个如此评价我眼睛的人哦。”
随着五条悟的话,他的手指点在祂的眉心。
“这样,既然知道你自己本身也存在有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你是否有在现在,在此刻活着的实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