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哇偶,我才是荣幸啊。”五条悟装模作样地说。
不过源实昭只是客气的冲五条悟点了一下头,便看向山吹椿:“此次出席婚宴需要穿戴印度传统服饰,我已经预定了anaikakhanna的设计礼服,到印度后记得给我打电话约定时间去定制修改。”
“好,多谢。”祂姿态烂漫地向源实昭点了一下头。
源实昭向山吹椿略微颔首,先行登机。
山吹椿肩膀上徒然压了重量,五条悟声音压抑探究,“山吹椿同学,你什么时候和政治家这么要好了?”
“你哪里看出来要好的?”祂笑着反问,“只是普通朋友。”
“山吹椿的普通朋友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哦,是吗?”祂揶揄地笑着,“只要你够有能力和分量,自然会有大把的人找你做‘朋友’,话说这一点其实五条老师也能做到吧,只是你不屑去做而已。”
“明明是普通人啊,山吹椿同学。”五条悟俯身伸手将山吹椿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山吹椿头发,“结果,无法用普通人解释的事情一层包着一层,难不成在考虑什么坏事吗?”
祂噗嗤一笑,笑容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诮:“是啊,如果你足够取悦我,我就不做那个最让五条悟害怕的事情,如果你做不到那就不一定了。”
“山吹椿还真是反派啊。”五条悟轻笑道,“不过你无论什么打算都没用哦,老师会牢牢看~管~你~的~”
“拭目以待。”山吹椿勾了勾嘴角。
*
头等舱的座位横跨三个飞机窗,紧挨着过道有推拉门,座椅放下就是可以躺下的床,空乘服务员帮忙铺好床后用餐,睡醒就到了印度孟买。
下飞机后,在停车等待的是玛杜丽和一名印度男子,男子皮肤黝黑,留着络腮胡,穿着印度男性传统服饰。
他看到五条悟就热情地伸出手,无视在一边的山吹椿对五条悟说:“您就是五条悟吧,我名乔哈里·西塔拉曼,久仰五条悟大名!”
五条悟挑眉笑了一下也伸出手,不过他开启了无下限,让印度男子握了一手空气。
见到这样离奇的事,乔哈里使出吃奶的劲试图穿过空气,他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