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吹椿往后挣了一下手。
然而就是这么一点的反抗在五条悟面前却无限的放大。
五条悟伸手拉了一下山吹椿,将她猛地拽到自己怀中,扣住她的腰换了一下位置,等祂回过神,五条悟已经坐在座椅上,而山吹椿正双腿岔开搭在他的双腿两侧,坐在五条悟的双腿上。
葡萄紫色的纱将两人交叠的身体盖住,就如同旧时巴洛克宫廷的舞宴上女性的纱裙在男人的手指间盛开那样。
山吹椿的手腕被五条悟后拧着背在身后,而五条悟则举着水瓶抵在山吹椿得唇上。
五条悟扬唇笑着说:“小椿酱,喝水哦。”
祂神情略微冷淡地睨视着五条悟。
即使祂对于他人的感情再迟钝也能察觉到来自五条悟身上压抑不住的怒气。
五条悟的目光砭凉,那双漂亮的对世界充满善意的傲人眼眸从进屋的一开始就像是凝着冬日冻寒的冰碴,雪色的睫毛在凌厉的鼻封落下雾一样的阴影。
即使装模作样地笑着则难掩眼中的寒色。
山吹椿有些不解,因为五条悟是如此莫名其妙。
祂垂眸咬住瓶口,而五条悟已经举着玻璃水瓶以一种不会呛到的角度喂祂喝水。
直到山吹椿感觉够了后撤时候,水流从嘴角流落下脖领。
耳边传来玻璃瓶碎裂的声音,五条悟将水瓶砸向地板,下一刻,他分外灼热的唇吮上山吹椿的喉咙。
五条悟一手抓着山吹椿的手并向前拉着,一手蒙住山吹椿的双眼,祂的脖领微微向后折,正好如同被野兽禁锢的猎物毫不设防地献上脖领。
五条悟纤长的睫毛合拢在下眼睑,低头含住从上面留下的水流,从下往上,将水珠吸吮干净然后移唇擦过喉咙、下颚、下巴最后是嘴唇。
这一吻分外暴戾,舌尖抵开牙关,侵吞着舔舐着连空气都掠夺过来。
五条悟蒙住山吹椿的手松开,手指插入她头后的发丝中。
哪怕舌尖发麻,唇角传来疼痛和腥甜的味道也没能让五条悟放开。
直到唇角一痛鲜血淋漓,斜阳入黄昏。
五条悟才喘着气放开山吹椿。
不知什么时候五条悟放开了禁锢山吹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