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打开纸质资料的最后关头夏油杰按住五条悟迫不及待拆封的手说。
五条悟反应很大:“哈,干都干了,这时候装什么好人啊,杰。”
“这是山吹椿同学的隐私吧……”夏油杰苦恼地说着,他与五条悟格外不爽的眼神对视,最终叹了口气,“算了,做都……做了。”
“杰,你就是墨迹。”五条悟以手做刀,快速拆开文件袋。
五条悟率先拽下墨镜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的脸色瞬息万变,不禁问他:“悟,都写了什么?”
五条悟默不作声地将文件扔给夏油杰,夏油杰接过,也快速地翻看起来。
出乎意料的,这些信息乏善可陈,甚至没有任何有意义的网络上留存信息,就连老师同学都不了解山吹椿是什么样的人,因为山吹椿从来不讲她的事情,他人也对她毫不了解,他们虽然对山吹椿印象深刻,却始终讲不出山吹椿的好恶。
夏油杰将资料翻到最后,看到的是短短一句话。
疑似在小学期间收到过霸凌。
夏油杰的手指顿了一下。
而五条悟仰着头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墨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夏油杰叹了口气合上曾经咒术师调查的资料库调出的山吹椿档案。
“我决定去她之前的住处一趟。”五条悟忽然说。
这下惊讶的成了夏油杰,他不无震惊地望向五条悟,说:“如果是查看同学的资料可以说是关心同学还情有可原……悟,你这是擅闯私宅啊。”
“哈,那你个偷看女同学隐私的叫什么,变态恶心偷窥男!”五条悟激烈地一打挺直了身子。
夏油杰感觉拳头痒痒,他连忙压制住狂扁挚友的心思,问五条悟:“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发现了什么?”
五条悟啪地拽过资料上老师写的回忆,指给夏油杰看。
“山吹椿有写信的习惯。”五条悟手指按在一处夹在钉针夹缝的文字说。
那一条信息掺杂在繁复的对话中,夏油杰一眼看过去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跳过了,也只有五条悟这样善于提炼信息的人才能一眼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