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了钱才当咒术师分外类似。

但是，却分外寂寥和痛苦。

夏油杰又喝了一杯烧酒，他按按自己的太阳穴。

是他错了，他不应该挑明的。

夏油杰呆不下去了，他准备出包厢吹一下风。

然而打开门却看到了后背靠在走廊墙壁上的五条悟。

他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

“悟，你什么时候来的？”夏油杰楞楞地看着刚才女生们还在讨论的第二当事人。

而五条悟则忽然茫然地抬头看向他问：“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如果我不是那么强大，是不是也不会被你们忍耐？”

夏油杰好久才在遏制不住的震惊中找到自己声音，他下意识做出温和的笑意：“只是女生之间的聊天而已，悟你不必要那么介意。”

“只有脸能看什么的真的很过分啊。”五条悟喃喃地说，“这就是成长吗？”

“悟。”夏油杰叫住五条悟说，“你还记得我们那天下午吗？”

五条悟顿了一下，忽然明白夏油杰说的是是那个只有他们两个心照不宣的，关于香气、花瓣和信笺的记忆。

夏油杰一字一句地说，不知道在劝五条悟还是他自己：“说到底，山吹椿能从那样的状态中走出来，无论是事业还是恋爱，有能让她坚持下去的东西，我们作为她的朋友都应该祝福她。”

五条悟从恍惚中回过神，他与夏油杰对视，半晌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杰。我不应该只考虑自己的心情。”五条悟下意识点头，只不过眼神还有些魂不守舍，“我先走了，杰，就当我没有来过……帮我保密吧，杰。”

夏油杰点了点头，五条悟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深处。

他应该还说什么，但是却没有叫住五条悟。

山吹椿和五条悟并未敞开心扉，反而因为这次的挑明产生了隔阂，夏油杰不知道山吹椿为何说出那般违心的话，但也不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能感到高兴。

他并没有因为五条悟成为和他一样的输家有半分高兴。

这场聚会在歌姬耳提面命下让男生们保证不告诉五条悟中结束了。

夏油杰一直想为当初不顾山吹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