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心善不吃荤的,一顿三个植物人就够了。”
弹幕里面感慨时代的有之,批评后辈的有之,完全找乐子见人就喷的亦有之,借用某位伟人的一句话足以形容这群观众的情况——“还是吃得太饱了。”
傍晚,难民营地,钟春燕父母的休息处。两根木棍支起一块儿破布,一床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脏污被子放在同样脏兮兮的竹席上,旁边小火堆的光芒仿佛随时会熄灭,两个小男孩正依偎在母亲怀里,一动不动,只有偶尔眨巴一下的眼睛才能证明这是两个活人。
钟丰年点着旱烟锅子,砸吧了两口,满面愁容,旁边的女人看了他一眼,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抽抽抽,就知道抽,这草叶子有啥用,能当吃还是当喝?!”女人喝骂着自己的丈夫,却显得有气无力,她也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就是不当吃不当喝,我才抽啊,能吃能喝的早进你们娘仨肚子了。”钟丰年也没有生气,只是敲了敲旱烟锅子,看着远处士兵驻地的点点火光,这点烟草也是他仅有的存货了,大头早就跟这群当兵的换成了粮食,也得亏自己是个种旱烟的,这玩意儿不少兵喜欢,卖得价格不错,才算是勉强把自己这一家四口糊弄到了现在。
“你个没用的东西,我们娘仨迟早得饿死!”女人又骂了一句,眼中却是含着泪光,她知道自己丈夫已经尽力了,可又有什么办法,现在一口吃的没有,自己这大人倒是估摸还能撑两天,可这两长身体的娃娃要是再不进米,能不能熬过明天都是个未知数。
“你等着,我去整点吃的。”钟丰年直接把旱烟锅子丢进了火堆,上好的梨木杆子让火焰瞬间腾跃起来,这是他见过最好的旱烟锅子,但现在留着也没用了。
“你站住,你去哪找吃的?”女人想要站起,但两个孩子压着她的腿,长久的饥饿已经剥夺了她大部分气力,最终只是扭动了一下。
“去兵营那边,我去求,去磕头,实在不行就去偷去抢,我不能看着你们娘仨饿死在我眼前。”钟丰年站起身,一步一顿地朝着兵营方向走去。
“站住,你个挨千刀的,你死了一了百了,我们娘仨怎么办?你给我站住。”女人急了,也不管两个孩子,直接站起,却因为低血糖眼前一黑直接扑倒在火堆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