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吗?”
“别哭了,烦死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出现,一把匕首直直插入了女人的胸口。
周炫舔舐了一下手上的血迹,露出一个恶心的表情,随后快步离开,背后一大两小三具尸体正躺在地面,眼睛无神地望着天空。而钟丰年的尸体则被拆碎了骨头划烂了脸庞,再加上了一点现代人的小首饰。
“这下就搞定了。”周炫哼着歌走在营地中,心情变得舒畅起来,那群不听话的手下终于是见了阎王,在自己的安排之下他们直直撞在了接到举报的士兵脸上,加上自己提前下毒,直接全军覆没,突然多出来的倒霉蛋更是意外之喜,自己提前找好的尸体都不用搬了。
第二天,王丹找到苏宁宁,告知周炫和他的手下都死了,偷粮食撞在巡逻队脸上,而且似乎因为饿太久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全部被杀扔到了路边,周炫更是被打得面目全非,要不是尸体上的手表很特别,自己都认不出来。另外,钟春燕的母亲和弟弟们的尸体也被发现,是被利器杀害的,虽然拜托了王清进行调查,但现在难民之间互相残杀已经成了常态,她不抱什么希望。钟春燕知道之后哭了很久,最后在王丹的帮助下为自己的弟弟和母亲挖了一个坟墓,坟墓埋得很深,怕被人挖出来吃掉。钟春燕的父亲不知所踪,可能被哪只饿鬼吃了也不一定,倒是在他之前驻扎的地方捡到了被烧得只剩半截的旱烟锅子,交给了钟春燕当做遗物。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个月,武将军仍然在声色犬马,王清仍然每天笑眯眯地安抚着日益稀少的难民,说着不痛不痒的话,老道人一直枯坐在自己的牛车上,念着超度的经文,只有吃饭时才会短暂露面。
饿鬼的出现已经开始明目张胆,不止一次和军队发生冲突,但都被武将军轻松镇压,士兵们对百姓的欺压越来越放纵,经常毫无缘由地欺负乃至屠杀难民,对此所有上层人员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苏宁宁发现,这群军人身上的军阵煞气现在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了。
“苏姐姐,王阿姨,吃饭了。”钟春燕端着餐盘走进了马车,王丹最近身体越来越差,咳血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疼痛更是让她整夜整夜睡不着,现在看起来整个人都老了十几岁。
苏宁宁直接把餐食推给了钟春燕,她最近没啥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