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让她连变个表情的欲望都没有。

巨大的星辰砸在苏宁宁身上，然后崩碎，化为虚无，苏宁宁直接盘腿抱着脚踝坐下，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仿佛那肆虐狂暴的星辰之雨只是无害的微风一般。

“你还能坚持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苏宁宁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露出一个百无聊赖的神情“乖乖认命不好吗？搞这么大的声势，夜蚀来了怎么办？”

夜空咬着牙，其实最开始的分身交手他就明白自己不是这个小姑娘的对手，但却没想到甚至连对方的防御都无法突破。脱离维生舱之后他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恶化，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和东彰一许下三天约定的原因，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寿命最多就剩下三天了。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针对我，我们本无仇怨，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与你为敌的打算。”夜空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这样超负荷使用能力无疑会大幅度消耗他本就不多的寿命“你为何非杀我不可？”

“于公，你的所作所为拦了我完成任务的路，也背离了维克莱恩的意思，不论是作为轮回世界的罪人，还是岛上的实验体，我都该杀了你。”苏宁宁站起身，她有点无聊了，夜空的攻势逐渐放缓，现在甚至连流星雨都没得看，只有可怜的几个小行星在天空不断盘旋“于私，我很讨厌你制定的规则，你创造的城市，以及你的做事方法。”

“害怕变革带来的伤痛就止步不前，用暴力来阻止新时代的到来。”苏宁宁握起拳头，蓝色的光芒在她手上闪烁“你说你是为了文明的存续，但这样的存续和灭亡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懂什么？是的，这城市是烂到骨子里了，满街的混混酒鬼，到处都是站街的妓女，公司在掠夺普通人拥有的一切，只留下刚够生活的基本物资，普通人要么烂在黑暗的巷子里，要么变成这扭曲社会维持下去的燃料，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夜空咆哮着，身后星空逐渐扭曲，无数不可名状的怪异生物透过这星空的一角窥视着这里，眼里充满了毁灭的欲望“但那又怎样，劳动了一天的工人下班也能吃上一口热饭，被人看不起的混混也可以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在小摊上喝酒吹牛，妓女拿到钱付完房租也能买几件廉价首饰愉悦一下自己，他们都还活着，都还能在这粪坑一样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