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又持久,但无论背后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再无谓地耽搁下去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先皇登基,文武百官都尚且晓得报团取暖,面对唯一惦记着您的皇兄,王爷总不能只会使小性吧?”
这一句话切中要害。只要不是蠢笨如猪,稍稍掂量一番,便能做出正确的决断。
大抵是在她这里吃了瘪,也或许是将那番话听了进去,长晟王一路上难得的没有再闹腾。
贺长情带着众人绕道而行,因为此次走得是官道,路上不仅宽敞许多,还平坦不少。就连驾着马车的李叔,身心都跟着松快下来。
沈从白得了空,隔空指了指身后的那辆马车:“主上,您刚刚用话那么激他,不怕他记恨?王爷存心报复的话,咱们可吃不消啊。”
贺长情压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心眼小的人,哪怕你什么都不做,他都恨你入骨。但凡拎得清,他便不会犯糊涂。”
“是吗?”沈从白听得云里雾里的,总觉得还是不太对劲。
只是还不等他想出什么反例,几十名蒙面人便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他们的人团团围住。
沈从白和左清清对视一眼,心中暗道不好:中埋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