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茶,另一只手还按在裤袋上,笑嘻嘻到:“不谢。”
沈蓓带着周延翻进了绕西官府,悄无声息地回了房间,卸下剑,突然觉得有些脱力。
周延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姐姐,如果山匪团伙里面,不止有男性呢?”
沈蓓捏了捏眉心,显然也在怀疑这一点。
在绕西,连女子都少有习武的,怎么会一下子窜出那么多会武的男子,还恰好组了个全是男人的山匪团。
还有那个与簪子铺做交易的女子。
只杀女人,杀母之仇,挑衅沈蓓的女子,玉簪,只有男人的山匪团,习武的男子。
这些线索看上去毫无关联,却都指着同一件事情。
太刻意了。
沈蓓眸光微动,若有所思。
周延看着她这模样,却不准备把昨晚的事情告诉沈蓓。
那块玉出自皇室,估摸着是沈氏拿来收买何大人做的保证,按何大人房里尽数的金银细软来看,会把这么明显的有身份特征的东西带在身上,倒也不奇怪。
沈蓓已经知晓了个八九不离十,那他说不说都无所谓了,更何况,周延不想让沈蓓知道他杀了人。
很快,沈蓓站起身,又恢复了平日里肆意的模样,“周延,京国的队伍已经到了吗?”
“嗯,早上就到了。”周延答到。
“走,我们去办事。”
简单的用了午膳,沈蓓把军队召集在后院里时,才发现段华也混在了里面。
“先好好休息,现下山匪一事还没有线索,你们要做好随时待命的准备。”沈蓓点了几个人留下来,就解散了队伍。
留下来的,都是沈蓓出行前安插在队伍里的心腹。
“你去查一下,上次山匪袭街时的各死者的身份。”不同于刚刚发布命令时的豪言,沈蓓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要声张,也不要暴露身份。”
“是。”
接过命令,那士兵立马就告退下去操办了。
“你们去查一下蒋海生逃跑前,都和谁有接触。”沈蓓吩咐道。
“是。”士兵应声告退。
沈蓓走到段华旁边,小声告诉了段华她今日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