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纹路,心里滑过一丝不忍这是原来的元满残留的情绪,他伸出被吊针扎得青紫的双手想接过碗:“妈,我自己来吧。”
杨丽梅愣了一下:“欸欸还是我喂你吧,你现在刚醒身上还没有力气。”说着又是一滴泪从眼角滑下。
元满不知所以有些无措只能安静地让杨丽梅给他喂鱼汤,他想,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喝过最好喝的汤了。
“团团,我刚才说错话了吗?”趁杨丽梅去洗碗的功夫他轻声问藏在枕头后面的团团。
“其实原来的元满跟家里人关系很差,他没有叫过杨丽梅妈妈,杨丽梅是他的继母。虽然对他们兄弟俩都很好但从来没有得到过元满的认可。”团团爬到元满的袖子里蹭蹭,“不过没关系,这也是实现愿望的一个步骤。”
元满摸摸了有些胀痛的伤口,有些迷茫不知道接下来的路怎么走更好。
自从元满醒来这几天除了杨丽梅,元成就和元丰都没有露过面,杨丽梅说元丰上高三正是紧张的时候班主任不给假,而元成就为了赚医药费一天跑四五处兼职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听说这些事的时候有一种十分猛烈的情绪在元满心底撞击让他差点喘不过气,团团告诉他是原身残留的愧疚。
“元满,你快点好起来咱们去外面玩嘛,这里真的好无聊哦,我天天在医院里都要变成酒精棉球了。”团团飘在元满的脸颊边轻轻地蹭着。
元满感受着团团毛茸茸的身体轻应了一声,突然团团唰地缩进了他宽大的病服袖子里,紧接着就是杨丽梅温柔的呼唤声。
“满满,今天感觉怎么样呀?头还有没有疼?”
“不疼感觉挺好的。”元满站在窗边看着苍翠的树叶回答她。
“那就好,看来这几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咱们就出院好不好?”杨丽梅问得有些小心翼翼,打完架之后那群小混混早已不知所踪,到现在也没找到人,a市第一人民医院昂贵得医药费他们已经有些负担不起了。
“好。”元满面色如常得应下来,倒叫杨丽梅有些惊讶,她进门前打的腹稿一个字也没用上。
也不怪她如此小心翼翼,住院前的元满对她从来都是横眉竖眼,总对她充满厌恶,说话也总是夹枪带棒的哪有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