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见我爹的,要不是那件事他已经快回盛京城颐养天年了,又怎么会还待在冀北那种地方”
冀北以北是一小国,冀北节度使在全国也是权利最小,兵力最弱的节度使
君安一步步逼近,男子脸色也煞白
小声嘀咕:“不可能,这不可能”
“看你这样子莫不是以为你爹在冀北只手遮天,你当年才没有事?”
“我先帮你回答吧,你凭的是你爹,现在我回答你,我凭的也是我爹”
最后一字说完君安一脚踹出,用了一分力,蔡正风飞出二丈远
君安转头继续往城外走,口中还喃喃
“好像谁还不是个纨绔一样”
……
青乡那处农田中,青年正在一剑一剑刺出,田埂上一络腮青皮男子正在看着
剑刃划过空气如平静湖面丢入石子,泛起道道涟漪
“不像是勤能补拙,倒像是另辟蹊径?”
“白玄前辈再出一剑?”
青年咧嘴笑问
“不必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如今只说你武道战力,已经无谓那样的试探了”
青年嘴咧的更大,歪着头
“那比划比划?”
络腮青皮男子无视,只是说道:“练剑可以更勤些,但破境可以慢些”
说完皆是无言,一人出剑,一人看出剑之人
良久
“明日除夕,白玄前辈不如去我家”
“不必了,这么些年也习惯了”
又是久久无言
原来不是只有庸人才会自扰啊,人生就是在无数次选择里做出选择,没有一帆风顺
稍好一些的是选错了,但是当场可以悔改的,而差一些的则是选错之后想找机会弥补都极为不易的
最洒脱的就是那些错了也没关系的人,最折磨的就是错了之后连改错机会都没有的
白玄现在就是硬生生把自己的心“撕裂”成两半,各自关在不同的笼子里,自己和自己做一场旷日持久的周旋
结果没有最好,只有差和更差
……
年关年关,过年就如同迈过一道关隘,一年之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