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麝从昨晚得到君安失踪消息之后就一直在王府大门口等到现在,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睛早已红肿,模样让人心疼
君安还未到城门口就被外出寻找他的卫兵发现,这卫兵曾见过他的样子,虽然现在的外表怎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但还是被认出来了
盛京府内,高首处坐着赵怀真,下方数人或跪或躺,皆是昨日留守盛京城负责值守巡查的衙门官吏,从昨天跪到现在
门外有传讯兵进来,传递消息的声音让这几人顿感如蒙大赦,终于可以解脱了
赵怀真把君安送回王府,香麝看见下车的君安,拉着裙摆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惊呼大哭出声来也确实,君安现在就如同从战场血战一番后刚返乡一样,披头散发,满脸血污,衣衫破损不堪还被鲜血浸透,香麝看了能不哭么
“有什么好哭的,本世子还没死呢,等死了再苦也不迟”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香麝哭的更凶
“赶紧呸呸呸,不要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世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让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看着香麝,君安心里暖暖的,听话呸了几声
闻声赶来的和总管跟着香麝把君安一路搀扶回到小陌苑君安卧房
李建元也来了,但是只是看了君安几眼,不痛不痒说了声“没什么事”
其实在这之中有一些事情君安想不通,以老爹的境界怎么可能没察觉昨晚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因为那老人境界实在是太高,应该也收到了赵怀真的消息才对,为何一直不曾出府?而且自己伤成这样,每走一步都是在对抗身体上的创伤,老爹居然只是轻飘飘说了句没什么事?
君安记起李建元说的话,也懒得多想了,这其中的可能性太多,脉络线索太少
其实李建元早就知道了,在老人以势压迫君安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稍作感应之后只是震惊了几息,就当做无事发生了
香麝哭着给君安擦拭身体,对方也抬手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君安轻拍香麝香肩,温柔开口:“这次是机缘所致,不用担心,乖香麝不哭了,眼泪掉到伤口上,伤上加伤,到时候还是我受罪呢”
香麝倒是没哭了,但是非要褪去外衣躺在床上把君安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