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知道自己这合作伙伴准备干什么了,就只能是附和着陆长厚一步一步试探
话头正浓,又两次送出银钱,君安微笑的接受后,陆长厚隐晦的提及了税银一事
“嘿嘿,要说钱多,那还是下官所属的税务司里油水多,毕竟是周转口嘛,嘿嘿”
君安猛然发作,一拍桌子站起身,那被陆长厚重金买走的“大越青陶杯”,都被大力震到地上摔碎,一声暴喝
“放肆”
二人被吓一跳,只一瞬冷汗直冒,不及作他想,急忙下跪一直磕头
君安暴喝一声后,默不作声良久,沉默之际,突然蹲下身,将茶杯碎片一片一片捡起
见到君安如此动作,二人心头大定,但是仍旧磕头如捣蒜,都是深谙官场的老人精了,知晓眼下情况必须要等君安先开口,否则贪污坐实了不说,还得多一条不尊世子的罪名
君安故意让他们多磕一会儿头,但也不让久等,否则老脑袋磕坏了,后面不好进行
君安手上捻起最后一片碎陶片,口中同时低语
“永康富庶,但贩夫走卒各有不一,税银熔炼重铸一事任务繁重,未免碰见那种质地驳杂的碎银,损耗在所难免,此事还望陆大人上心啊”
君安落座,跪地二人抬头,六目相对
……
自从郑矩接手永康郡守后,姜照林永康城太守一职形同虚设,如今的郑矩可以说是又是一成太守,又是一郡郡守,此时郑府内
“无耻,无耻至极,果然是一丘之貉,我就不信没了他李屠夫,我郑某就得吃那带毛猪”
郑矩坐在书房内,听得传信之人为其转述驿馆之内事情后,正在大发雷霆,传信人唯唯诺诺
在君安几人刚聊不久后,此人就火速赶来郑府传信,至于不清楚后面交谈内容,这不重要,因为本来就是君安安排的说辞,哪里需要听完
最主要的是让门外的那名婢女看见,听见,郑矩已经得知三人同流合污之事了
……
官驿内,几人共谋税银一事已近尾声,一开始遮遮掩掩,再到后来的单刀直入,君安甚至说“今年官造窑口出现问题,熔铸损耗颇多”
此事看似一蹴而就,实则都在几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