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香箜一副悲伤的样子,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然而,自始至终,风荷晚月都低着头,仿佛不愿意面对风荷香箜。
霈雨眉头紧蹙,凭借着她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事有蹊跷,便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那么,您究竟依据什么,如此笃定眼前的晚月姑娘便是您失散多年的女儿呢?”
风荷香箜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坚定地说道:
“因为我的晚月,她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颗恰似红色月牙的胎记,左臂上同样也有着一颗一样的胎记。她名唤晚月,正源于这月牙般的胎记。”
风荷晚月闻听风荷香箜所言,如受惊之鸟般,将遮掩面容的右手,迅捷而又无声地换成左手,接着又战战兢兢地企图把右手藏匿于桌下。
然则,这一切皆未能逃过阿朴的锐眼,她似疾风般火速地抓住风荷晚月的右手,言道:
“殿下,快瞧,果真是右手手背上有颗红色的宛如月牙的胎记。依此推断,左臂上想必亦有了。”
霈雨眉头紧蹙,紧紧地盯着风荷晚月,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问道:
“晚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没有家,没有娘亲吗?”
“我我曾经头部受过重创,导致失忆,过去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就连回家的路也找不到了。所以……所以我便以为自己没有家……”
风荷晚月低着头,声音轻得如同微风中的花瓣,微微颤抖着。
她的眼神中弥漫着深深的忧伤,宛如一池被惊扰的湖水,泛起层层涟漪。
霈雨注意到风荷晚月在说话时有意避开她的目光,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其实,风荷晚月并没有说实话,她宁愿将那段痛苦的回忆深埋心底,也不想向任何人提起。
因为她无法忘记那个恐怖的夜晚,阿娘亲手割开她稚嫩的手掌,让鲜血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只为供奉那颗诡异的血灵珠。
那一幕成为了她心灵深处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每次回想起来都会令她心如刀绞。
“原来是失忆了啊!”
霈雨听后带着一丝心疼,随后又变得有些开心,接着说道:
“现在你们母女终于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