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拿。
……总之,这两人都还算有眼色地很少打扰她。
如果不是因为去年那次突发奇想,伏黑惠一上那所不知道在哪的封闭管理的宗教高专,长泽桃绪估计就会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人。
毕竟这小子从国中开始就开始叛逆期不收她的生活费了。
长泽桃绪懒得管他是去收保护费还是去打工,但表面功夫一向做到位,他不收,她就把他的份给伏黑津美纪。
反正他们俩才是一个姓氏。
去年还发生了件比较麻烦的事。
似乎涉及到了一点非科学的因素,伏黑津美纪意外昏迷,至今仍然未醒。
那次的事故让伏黑惠的情绪低气压了好几个月。
也让那他稍微变得有些黏人,一天不见就得给她打个电话。
当然,也只是一段时间,否则长泽桃绪也没那个耐心,陪一个青春期小男孩玩什么“姐弟情深”的游戏。
偶尔扮演一个不上心但还算合格的姐姐已经够她无聊时玩的了。
伏黑惠突然来她学校找她这件事,如果不是当时情况紧急,她压根就不会跟他多说一句话,而是会完全当成空气无视。
不过演都演了。
做戏做全套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虽然对他同学为了救人死掉这种蠢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但看在伏黑惠那张一贯目中无人的俊秀脸上,难得的失落和可怜之色,长泽桃绪稍微还是有几分心软。
“这样啊……节哀。”
黑发少女微凉的手指插入少年稍硬的发间,然后半温柔半强硬地自己怀里带——她还没那个耐心连眼神都装全套——她有一搭没一搭安抚着,似乎在组织安慰的话,许久才叹息。
“他叫什么名字?”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我记住了。”
长泽桃绪重复了一遍,呢喃着,又叹了声气:“加上他救下的那个人,还有惠,那就至少有三个人记得他。”
伏黑惠沉默片刻,语气艰涩:“那个人,只救下来一点遗物,我打算等下送过去。”
长泽桃绪也沉默了。
……好废物。
她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