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展上我们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
全场目光都集中在桃绪身上。
包括伏黑惠。
长泽桃绪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大麦茶,沉吟了片刻后解释:“到现在为止,我的术式没有一个具体的名称和定义。生效机制和用途也不明确——另外,我暂时还只是住在这边,应该还不算新生,真希小姐叫我桃绪就可以了。”
这种模糊的解释自然没有让禅院真希满意。
她一皱眉,伏黑惠连忙替桃绪解释:“桃绪也是前不久才清楚自己有术式的,此前的十几年她一直都没有咒力也看不见咒灵,具体的可能的确不太清楚。”
禅院真希更好奇了:“那你是怎么做到突然就有的?跟吉野一样?你们以前就认识是吧。”
被提及的吉野顺平露出一个温顺的笑,然后又专注地看着桃绪。
看起来的确让人有点头皮发麻。
不过桃绪看起来似乎已经熟视无睹:“吉野的情况我不清楚,只是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我应该是本来就有,只不过一直都被封印着,在解除封印之后,就自然而然恢复了。”
“但不知道是被封印的太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并不能掌控我的术式。”
熊猫戳了戳身边的“寡言”少年:“就像棘那样?”
白发紫眸的少年无辜开口:“鲑鱼?”
伏黑惠简单解释了一下狗卷棘的情况,说出口的话会变成命令。
长泽桃绪好奇地看了一眼,就礼貌性的收回了视线:“或许是有共同之处的。”
她没有遮遮掩掩:“我的术式和画有关,画人的时候偶尔会生效,引发一些不可控的异常,可能会对相关的人产生伤害。”
乙骨忧太放在膝盖上的手颤了下,欲言又止,还是低着头没吭声。
钉崎野蔷薇恍然大悟:“我就说画展里怎么一副人像画都没有。那个讲解的还说这跟画家的理念有关什么的,巴拉巴拉了一大堆,听的人都快睡着了。”
桃绪笑了笑。
狗卷棘招了招手,拉下高领衣服,指着自己唇边纹身似的咒纹,眼神认真地看着桃绪:“大芥。”
熊猫友情翻译:“棘说他的术式也会这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