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食堂路过的同学只看到四个女人坐在窗口处哈哈大笑,惊天动地,震撼人心。
“你们啥事儿笑那么癫狂?”回教室的路上,阮利回头好奇地问。
楼梯刚爬到三楼,一行人气喘吁吁,阮利提着可乐倒着走,轻轻松松。
陈曦按着膝盖,抬头,高深莫测:“不要多问,对你并无好处。”
陆澄园横眉怒目:“你数学卷子还没交我!怎么还没写完!”
阮利大惊:“我靠大姐,徐总都回家了!明天给你明天给你。”徐总教我们数学,老爱拽一口塑料英语,身材管理倒是不错,据说跑汉马。
陆澄园掰着手指:“明天记得啊,三张。”
向娴就叹气:“怎么今天还多布置张卷子呢,嫌我们命太长吗。”
我:“没准老王又和徐总抱怨我们上课睡觉了。”
陈曦:“那他怎么不自己多布置语文作业?”
陆澄园震惊:“我宁愿写数学!”
我嘿嘿一笑:“老王宠徐总呗。”
向娴冷笑一声:“万恶的同人女——”
阮利浑身一颤,不发一言,急速溜走。
向娴:“……又没说你。”
陈曦和陆澄园狂笑。
夜幕降临,铃声响起,七点二十,晚休下课。一周结束,窗外淅淅沥沥开始下雨。
我没带伞,向娴有她妈来接,我便和陆澄园一起挤在陈曦的伞下。
向娴妈妈冲我们招手,要送我们一程,陆澄园想了想欣然接受,钻进向娴家车里。向娴摇下车窗挥挥手,于是就剩我和陈曦在雨里相依为命。
“曦宝你家住哪边?”我攥着袖口,碰了碰陈曦的手。
陈曦比我高一个头,由她撑着伞,我们走过一片水洼。
阮利没打伞,骑着车飙过:“走啦!拜拜!”
“拜拜!”我的声音在路灯下仿佛有形状。
陈曦温煦地看着我:“我家在实验高中附近,要搭公交。你家怎么走?”
“我也搭公交。”我开心地扯了扯背包带子。
“你坐……”
这当时,突然响起滴滴两声摩托声。
“闵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