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酒吧门口幽暗的通道,霓虹灯装点得五彩斑斓。红蓝光线交错在我和闵阔身上,我穿着黑裙子,闵阔穿着黑西装。
外面太阳太大,我和闵阔都带着墨镜。见此绝妙情景,我忍不住哼哼:“大少爷今天换了一副新墨镜。”
闵阔:“什么?”
我继续哼哼:“大小姐今天收到一封匿名邮件。”摇头晃脑。
闵阔:“什么玩意。”
我:“夸你帅呢。走啦!”
陈曦和龚喜早到了,坐在吧台边正聊得欢快。
我勾住陈曦的脖子,在她身后坐下,陈曦回过头:“来啦。”
我指指他俩:“聊得很开心嘛!你俩挺不客气的。聊了些啥?”
陈曦一笑:“随便聊聊。”
龚喜招来侍应生,让我们点菜——点单。我挑了杯冰沙,想看看陈曦喝的啥,发现她点的是酒。红红紫紫的液体里搅着冰白的云絮,非常漂亮。
“哇塞陈曦,”我感觉自己可能因为兴奋,表现有点夸张,“陈哥!大气。”我向陈曦比了个大拇指。
闵阔默默地看了陈曦一眼,看向龚喜,两人眼神交流,暗潮涌动。闵阔移开目光,默许了。
龚喜和侍应生说了两句,正回身,加入频道。他敲了敲桌台,我发现他今天戴了戒指。
“来吧,聊会儿。”
我听着觉得别扭:“你审犯人不会就这话术吧?”
龚喜哎呀一声,笑眯眯地:“人叫嫌疑人——才不会这么温和呢。你们吧,”他指尖悠然地在空中转了半圈,开玩笑,“差不多是证人待遇吧。”
我发现他在这种环境里格外自在,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无拘无束。我打量了两眼四周,这是一个清吧,环境很幽雅,气息间隐约有点高贵。深处隐隐还飘来钢琴曲。
高雅,实在是高雅。
再看龚喜,感觉就像坐镇家业的贵族皇子。我问他:“这酒吧你家开的?”
“啊?”龚喜猝不及防,十分意外,“不是。”
我微微后仰,上上下下看他一遍,没想好要怎么接话。龚喜笑着向着我俯了俯身,手指夹着果盘上顺来的小叉子转了一圈,信口开河:“我要是有这产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