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到闵阔,一声惊呼,手忙脚乱地拉开他检查伤口,边扯着嗓子喊让那边救护车下来。
龚喜飞奔过来。
我麻木地呆在原地,心里一片平静。
闵阔被龚喜叫来的几个人扶走,带着一脑袋的血,没有回头。龚喜转身抓住我的肩膀,上下检查了一遍,沉声说我先带你上楼。我点点头。
待命的救护车驶进停车场,四周更加混乱。各种声音拥挤不堪地堆到我的耳边,什么也听不清楚。龚喜正用纸巾擦掉我脖颈处闵阔的血。就着电梯门隐隐的反射,我看到脖子上的鲜红越发扩大了范围,眼前花了一瞬。
闵阔被人拉开之前,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嘴唇贴在我的头顶,印了个安抚性的吻。他松开我的那刻,嘴巴动了动,没有出声。
——但我听到了。
他牵起一个很淡的微笑,说,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