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那条鱼的阎鹭确实就在阎鹤家。
阎鹤到家里的时候刚一下车,就看见了属于阎鹭的那辆骚包彩虹色的敞篷跑车。
路过车的时候,阎鹤脚下微顿,不动声色地嗅了嗅,好像没有海鲜的腥味?
阎鹭把车停在外面而不是车库,显然这人是要走的,阎鹤很满意,对不靠谱老弟的到来也没那么抵触了。
进了大门,管家闻姨上前接过阎鹤的公文包以及西装外套,笑着跟阎鹤说二少带了个小姑娘来。
“瞧着面嫩得很,也不知道满十八岁没有。”
闻姨说着,悄悄看了阎鹤一眼,她其实想说让大少劝劝二少,玩归玩闹归闹,可也别去祸害没成年的小姑娘啊。
想一想,三年起步啊!
更何况那小姑娘一双眼睛清澈见底,一瞧就是个单纯的性子。
就二少那德行,不是祸害小花朵嘛。
可大少一向严肃讲规矩,在哪个岗位上就该负责好自己的职责,不管是不是好心办好事,逾线了,那就是越俎代庖。
哪怕她跟自家男人是大少从老宅里带出来的,哪怕大少的衣食住行这十来年都是他们两口子负责的,平时闻姨两口子还是不敢以大少的“家人”或“朋友”、“长辈”自居。
阎鹤听了闻姨说的话,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换了鞋一边扯领带结一边往里面走。
客厅里没人,倒是后面通往花园的方向能听到有声音传来,阎鹤没直接过去,上楼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头发半干地下了楼。
原主的人生轨迹跟阎鹤也是一样的,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
原主临危受命,为了让自己更具有震慑力,原主穿着打扮上始终都是西装三件套,头发全部往后梳拢,露出他饱满的额头以及一对锋利的剑眉。
除了母亲跟弟弟这两个意外,其他的完全重合。
所以阎鹤认为这里应该是所谓的平行空间,他之所以意识在这具身体里觉醒也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个“我”。
不过不同的是,死过一回后,一心一意早日过上养老生活的阎鹤如今也会在家里稍微放松一下。
洗完澡换上居家衣服后,微长的刘海随意地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