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花藻。
既然今天花藻能让他入梦得到完整的一段记忆,想来留着花藻在这里,总会慢慢触发契机让他回忆起更多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那些遗漏。
这时候阎鹤才抽空看了花藻的头发一下,还半湿着,遂说到:“花小姐,还是回去擦一下头发,换一身衣服吧。虽然是夏天,还是注意别生病了。”
不知道鱼感冒了,是否会来个鱼流感。
也不对,鱼不是长年都泡在水里吗?美人鱼应该不是热带鱼类吧?
刚才稀里糊涂就抱到了阎鹤,花藻正一眼一眼瞄着阎鹤,想要找机会再抱抱呢。
看阎鹤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花藻的小脑袋瓜子极速运转,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学习的画面。
“哎呀哎呀哎呀~”
作到让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痛呼声又来了,已经转身的阎鹤背影一僵,眼神莫测中隐约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无语之感。
可无论是秉性还是如今花藻对他的意义,都让阎鹤无法忽视花藻的表演直接走人。
此时阎鹤才明白,女人们爱耍在男人身上的手段并不是最难以接受的,而是这种,对方明明用出的是假到让人尴尬的演技,偏偏他还要配合演出。
“怎么了?”
花藻蹲下去,扶着脚踝可怜巴巴地仰头看阎鹤,“我脚扭到了,好痛。你可以抱我回屋吗?”
阎鹤看了看平坦到绝对没有一个坑的草地,眼神平静地与花藻对视:你这么说,你的那颗鱼心不会痛吗?
花藻可没有接收到阎鹤难得一见的吐槽,还以为自己是在跟伴侣深情对望,登时精神一阵,一双眼睛又开始bulgbulg放着光,还时不时挤眉弄眼眨巴两下。
想象中的她此时是媚眼如丝,带着羞怯与掩饰不住的爱意,一颗一颗隐形的爱心传达到伴侣眼中。
然而,现实中是花藻挤眉弄眼,差点把阎鹤给逗笑了。
唇被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阎鹤忍了片刻,确定笑意不会在张嘴的时候从喉咙口蹿出来,这才说到:“我还是让闻姨过来扶你吧。”
顿了顿,阎鹤有些艰难地继续说:“看起来,扭得,有点严重?我会让闻姨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