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古怪,闻姨却半个字也没有多问,按照大少的吩咐做事,另外又汇报了一下联系好送衣服首饰包包来别墅以供挑选的事。
往常礼节性的送女士礼物,阎鹤都是让姚谬去选的,这会儿听闻姨说他也很难想象花藻挑东西的画面,所以最后只能说到:“花藻小姐喜欢的就全留下吧。”
工作上有条不紊的节奏让阎鹤身心舒畅,颇有种学神刷完一套难题卷的酣畅淋漓之感,以至于等到下班后踏入家门,阎鹤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家里多了条鱼。
想到不知道呆会儿鱼小姐还有怎样的戏目要演给他看,阎鹤上台阶的脚一顿。
脚步犹豫了一下,阎鹤还是坚定不移地如往常那样进了门。
闻姨像往常那样等候在门口,笑着为阎鹤摆好室内鞋,接过阎鹤手上的公文包跟外套,“大少,花藻小姐为您做了甜点,刚才知道您要到家了,已经去厨房端了。”
听到这番话,阎鹤第一时间的反应居然是想不知道花藻又要上演什么戏目,难道是贤惠小女人的戏份?
不知为何,居然还有点好奇她会演成什么样。
原本想要直接上二楼的脚顿住了,阎鹤想了想,转去客厅阳台那边等着。
闻姨见状不由偷笑,看来大少嘴上不说,心里对花藻小姐给他做的甜点还是很期待的。
这样就好,现在的大少瞧着也多了分人情味儿。
阎鹤等了又等,一张财经报看了一面准备翻页了,花藻才姗姗来迟,嘴巴里却还塞得鼓鼓囊囊,走到距离阎鹤几步远的距离时还站住脚瞪着眼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这才端着个托盘走了过来。
早在她出现的时候,阎鹤就用眼角余光瞥见了,转头一看,不由嘴角一抽。
只见花藻端着的托盘上,一个看起来应该是装闻姨所说的点心的盘子,可惜上面干净得就跟被舔过似的。
而另外一个应该是装咖啡或者茶的杯子,却也没看见里面有东西。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阎鹤还在迷茫中,花藻就走到了近前,明明走得好好的,突然左脚故意绊了自己右脚,托盘被推了出去,花藻“哎呀”一声,整个人就准确无误地“摔”到了阎鹤怀里。
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