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不可察地顿了顿,然后一边疯狂按下脑子里不断冒出来的脑洞,一边努力保持冷静地做着报告。
“西部新卖场的事今日上午十点需要开个管理会议做最后确定,swan评星复核下个月十号将会陆续开始……”
吃早餐的同时听了今日的行程安排,阎鹤稍微做了些许调整,等到吃完,大脑状态已经调节完毕。
上午,阎鹤在忙碌的空隙让人去买了纯天然颜料,送颜料的人还带了发型师过去。
上午十点多,阎鹤已经在公司忙碌了小半天,而花藻却刚咂巴嘴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没办法,昨晚(被)抱着的人做了一晚上两人共同记忆的梦,花藻也被拉进记忆梦中劳累了一晚上,就算是恢复成人鱼本体也顶不住啊。
好在睡了一觉,也算是补回来了。
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花藻扁扁嘴,又突然想到阎鹤说今天上午要给她送颜料以及染头发,登时来了精神,眼睛都瞪大了。
也顾不上伸懒腰,花藻一翻身,鱼尾化作双腿,艰难扯开缠在腿上的薄被,连滚带蹦地下了床,冲到门口拉开门就咚咚咚往楼下跑。
闻姨正带着钟点工给家里做每日卫生打扫,没等花藻跑下去,就听见声音从玻璃花房那边探头走了出来,叫住了扶着扶梯正要冲下楼的花藻。
“花藻小姐?你起来了?是要用早餐吗?”
闻姨的表情有点微妙,刚才她已经带着钟点工去打理过大少的房间了,也打扫了安排给花藻的那间套房,两边都没有睡过的痕迹。
加上今天早上大少特意交代的那句话,闻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所以,昨晚大少跟花藻小姐,一起睡在大书房的休息室了?
看着花藻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再联想一下对方天真单纯的眼神以及略显幼稚的行为,要不是大少已经派人送来了全套护照居住证等证件,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花藻,20岁”,闻姨真的很难相信眼前的小姑娘已经算是成年了。
二十岁啊,都可以领证了。
算了,大概花藻小姐只是天性烂漫,长得也没一般歪果仁那样着急吧。
花藻完全不知道闻姨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