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句话是怎么传到花藻耳朵里的了,因为花藻掏网兜的地方是衣领口。
从衣领里的胸部往外掏,所以她之前是把网兜塞到…塞到内衣里的吗?
阎鹤也不得不承认鲁迅先生说得很有道理,华国男人似乎天生擅长从任何一方面连想到有关性的部分,因为他现在就不由自主发散联想到另一个问题。
咳,花藻现在穿的是一条连衣裙,刚才双腿变成鱼尾的时候中途并没有发生别的事,所以她…她今晚出来的时候,就没穿内裤吗?
“鹤鹤,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在水里都还脸红?”
花藻努力思考,终于想起了以前鹤鹤跟她说过的水压问题。
难道是潜得太深,鹤鹤身体还没适应水压?
阎鹤正陷入羞愧难当的自责中,忽听花藻关心的话语,更觉自己思想太肮脏污秽,立马努力掰正思想,全身心地去想今晚要抓哪些海鲜回去吃。
大华国吃货的基因终于暂时性的获得胜利,阎鹤抠掉了脑子里的龌龊思想,试着像刚才那样,在脑子里想象着跟花藻说:“没事,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抓海鲜?”
另外,闻姨居然会做干锅类重口味的菜肴?
阎鹤还从来不知道,因为他们一家人,哪怕是在外面玩得最没正形的阎鹭,饮食口味上都偏清淡。
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种饮食习惯的,因为从他们有记忆起,家里都是这样的。
也没人想去改变过,反而是嫁入阎家的女人们很快就跟着适应了。
花藻左右观察着,偶尔有动一动耳鳍,最后选定了一个方向,“那边有珊瑚礁,虽然不算大,可应该能抓到不少好吃的了,闻姨说虾菇干锅特别好吃,还给我看了视频。嘶——看起来真的好好吃,我还从来不知道这种肉少又特别凶的虫子居然能那么好吃。”
说得就好像她已经尝过了似的,还吞口水了。
“龙虾也最喜欢在珊瑚礁里安家了,我们去逮几个小的,闻姨说干锅不能用太大的龙虾……”
花藻一路碎碎念,时不时还有吸溜口水的声音,说得阎鹤都有些饿了。
珊瑚礁里五彩斑斓,看到的第一眼阎鹤不由自主率先想到的,却是这种颜色花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