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同龄,且脾性相似的李如仙更亲近。
三人一同往学塾去,后方忽来几声叫嚷:“让开、让开,别挡道。”
李如仙眼疾手快,将李拈花与何辛拽到一边,几名男孩子护着中间一人火急火燎从她们身边奔过。李如仙叹:“四公子就是不一样,排场还是这么大。”
“走到哪里都惊天动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李拈花嘀咕,“每次都能撞见这傻帽,火烧屁股似的,赶着去投胎。”
两人相视一笑,从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意思:老四依旧是个大蠢瓜。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其犹……”1
摇头晃脑的先生停下,看着抓耳挠腮的小孩。憋了半天仍是憋不出来,小孩瞥见旁边躲在书册后酣睡的人,在先生开口之前赶忙道:“先生,阿花偷懒睡觉!”
先生瞥他一眼朝偷睡的人走过去,正酣睡的李拈花适时醒来,拿起立着的书卷,陡然发难朝又一次告状转移视线的老四李寻道丢过去,破口大骂:“李寻道见不得别人好是吧!”随即在先生忍耐的目光中起身,有条不紊地理理衣摆,展露如花笑靥,“接着背是吧?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2”
背完朝李寻道投去一个“傻帽,想坑我”的眼神,在先生赞许的目光中落座。
“就算……”
“就算背得出,也不可以骄傲。”
“仍当……”
“学而时习,勤勉求知。”
这下先生当真满意:“要说到做到才成。”
李拈花谦逊颔首:“弟子谨记先生教诲。”
下了课,学子们三三两两往内演武场去,下节课乃是剑术课。
“奇了,回回见她偷睡被逮个正着,回回对答如流。她是不是背着咱们偷偷用功?”这样的疑问,李拈花三天两头就能听到。
“哪有,私下里我瞧她也没用功,不是在玩就是在睡啊。”那人的小伙伴加重诸人的疑惑。
“我不信。”
“不信你自己去瞧呗。”
“她这么聪明?三分功就能抵咱们十分功?”
“什么抵咱们十分,是比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