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拈花扶额:“是这个问题吗?”
“对哦!”伯齐昂首挺胸,郑重其事警告,“奉劝李姑娘矜持一点,不要觊觎小爷我,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李拈花抓起手边的蒲团丢过去:“要点脸,谁觊觎你了?都说了,是梦!”
“那,最好。”
今日两个梦太奇怪,更怪的是到现在她的鼻端都充盈着诱人的香味,目光在屋内逡巡一圈,最后落在伯齐身上,吓得他弹跳而起:“你不会又起了歹意吧?”
“歹你个头!”她爬过去,凑到伯齐身边嗅两下,自顾自嘀咕,“真的很香,难道我还在梦里?”说着使劲捏脸颊,痛得自己龇牙咧嘴。
伯齐抬起胳膊闻一闻:“得癔症了?哪里香?我又没搽香粉。”
“不是脂粉香,是……”
“你真想吃了我?”他哭起来,“我告诉你,麒麟不好吃的,我还小,还没看够大千世界,还没有玩够,不想被吃。娘亲救命,您怎么那么狠心,抛下我一个……”
“得了!谁要吃你!”李拈花去拽他胳膊,“让我确认一下。”
两人一番拉扯,摔倒在塌上,靠得太近,彼此呼吸缠绕,让她无法拒绝的香味更浓郁,李拈花被剥夺了神志,向下吻上对方微微张开,丰润、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唇。
“这是?”伯齐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被抽走,抬眼,上方人的双瞳隐隐泛出红色。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却忘了将她推开,手反而不自觉伸出,环住她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石洞里响起脚步声,他敏锐地捕捉到,猜测是君希情来了。眼下还不想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伯齐二话不说,砰一声,化身成小狗跑开。因为太突然,李拈花冷不丁磕在塌板上,他想去扶,君希情已经入内。
看着跪趴在塌上揉搓脑袋的李拈花,君希情红了耳根,支支吾吾:“师,师妹,在,在用什么功?”
清醒过来的李拈花意识到自己姿势的不对劲,羞红了脸,心想,真是流年不利,一天出两回大糗。
“没,那个,我只是打坐累了,活动一下筋骨。”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抬腿后踢两下。
“哦,对对,久坐不利,是得动一动。”君希情很给面子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