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们说话也一样的。
那个蠢蛋晚上爱踢被子……让她踢吧,活该!
那个蠢蛋打起坐来,记不得吃饭,说不定没两天又该犯胃病……犯就犯吧,谁让她赶自己走,活该!
那个蠢蛋那个蠢蛋……他恼火地甩头,做什么满脑子那个蠢蛋,她怎样都与自己无关,不管是修成了,还是被姓君的坑,失色又失修为都不关他的事!
不能在山上久待,君希情会不会发现另说,自己的脑子静不下来才要命!
思及此,伯齐爬起来迈开步子,却是往回走。
她给自己买了白玉箫,礼尚往来,他尚未还她礼物。
自己学了白玉箫,还没给她吹过,好歹得让她评一评,他跟君希情哪个吹得好听。
最要紧的是,他害她沾染了妖气,有担当的人怎能一走了之?
他可不想将来被棉花糖戳脊梁骨,没错,至少等她祛除了妖气,省得棉花糖说他没本事,连托付的事情都办不好。
他是看在棉花糖面子上,绝不是担心她!
伯齐顺利离开后,李拈花放开君希情,抹去眼角的泪,君希情反应过来,快步入屋查看一圈,没发现小狗踪迹,出来面上染了一层薄怒:“师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在包庇妖族!”
“我没有包庇。”
“那小妖哪里去了?”
“他是从师兄眼皮底下溜走的,还要请师兄帮助拈花捉拿小妖。”
她说得义正言辞,毫无愧色,君希情“你”了半天,放弃:“跑了多会儿?”
“一炷香有了,师兄恐怕追不上。”
“罢了,念你们朝夕相伴,心有不忍乃人之常情……”
李拈花不客气打断他:“师兄多虑,没有不忍,下回遇到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洞外将耳朵贴在山壁上聚精会神施展神通的伯齐,皱鼻子瞪眼:死鸭子还在嘴硬,自己就不该回来!
心里想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他边骂边往山壁上贴得更近。
内中忽然传来李拈花的闷哼,接着是君希情关切的声音:“怎么了?哪里疼?”伯齐心下焦急起来,恨不得穿过山壁,奔到蠢蛋身边。
“没事,不疼。”其实是哪里都疼,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