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去的吧。”她不想让何辛担忧。
何辛叮嘱李如仙:“我不在,如仙你要照应好拈花,别让她遇险。”
临别,她将一只锦袋交给李拈花,李拈花才知晓,原来自己是一只牵了线的风筝,不是一只无人管的飞鸟。那根线一直牵在母亲手中,母亲在她背后替她兜着所有事。眼角沾染湿意,她收好锦袋:“有这个你还担心什么?好好过你的日子。日后,你不回来看我,我也要来看你的。你放弃了修仙之路,总得让我看一看有多值得。”
“你会看到的。”何辛破涕一笑,与她对拳,“我何某人是谁。”
李拈花与李如仙告辞,宗灵带着东海门弟子与她们挥手道别。李拈花目光从君希情身上扫过,对方欲言又止,她视若无睹,毫无留恋地转身。
待她们走远,宗灵看眼仍在张望的君希情,哂笑一声,率先回转。
有人问过她,明知君希情浪荡,为何还要与他纠缠?因为曾经一腔真情过,因为不甘心。君希情打的什么算盘,她心知肚明,那正是她用来拿捏他的东西,友人说这样很冒险,没错,她就是要冒险,倒要看看谁笑到最后,谁拿捏得住谁。为此,她甚至给君希情擦过屁股,那些贱人难以理解地质问:“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她一句都懒得回。
君希情固然是颗臭蛋,但即便他不拈花惹草,投怀送抱、苍蝇似的叮上来的贱女人也没见少。她原先以为她们是受害者,不与她们为难,换来的只是妄图不劳而获的贱人们变本加厉。后来她想通了,准她们犯贱,不准她一巴掌将她们拍死?有些人不配他人的宽容,就该入轮回。
清洗那些贱人让她感受到了乐趣,所以她更得留着君希情。君希情妄想登仙,那自己就用他在乎的线拴住他,看他登不登得了仙!
离了东海门,李拈花与李如仙御剑赶路,急急出了东海地界,到达云州地界落了地换上马,一来御剑太费精力,二来到中原之前可以留点时间,思考一下接下来的打算。
两人骑着马散漫地走在山道上,李如仙问:“咱们真要回中原么?”
李拈花苦恼:“我也不知该何去何从。”本以为可以在东海安心修行一段日子,没成想会有这番波折,又叫人赶了出来。回中原?有个苍蝇似的桓庄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