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泼过去。女人嚎叫起来:“哪里来的贱蹄子,要死啊!”话音落,她身旁炒货摊上的小木铲飞起,“啪”给了她结结实实一巴掌。
“夫君,她打我。”女人哭。
男人举起靠在墙上的扫帚扑过来,李拈花闪身避过,抬脚一勾,叫他摔了个狗吃屎。男人想爬起来,被她使个定身术,趴在粪水里动弹不得。
等了片刻,见围观的人数不少,李拈花松了禁制,男人赶紧爬起,不等他站稳,李拈花手指一弹,人扑通跪下去,随即她往里勾手指,女人傀儡似的走出来跪在她男人身边。
“告诉大家,你们干过什么好事。”
“贱……”女人嘴皮子逞强,又挨了小木铲一嘴巴子,半边脸肿起来。
“不说?”那就好好跪在这儿说上半日,她摸出两张符,一人一个贴上男女的背。
两人不得不开口,机械似的说来:“我们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往山上道观泼了三桶粪,是不要脸的泼皮贱骨头。”
“我们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往山上道观泼了三桶粪,是不要脸的泼皮贱骨头。”
……
李拈花招呼围观的人:“下一家打砸户,你们不妨去告诉他们,姑奶奶给山上道观讨公道来了。”
有好事者跑过去通知,其余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跟着李拈花两人。
来到点名那家,小豪绅已有准备,叫出持械家丁,严阵以待。
李拈花嗤笑,喊话就是为了让他们准备,教训起来才有震慑的效果。
她上前一步:“是你们打砸了山上的道观?”
小豪绅倒也不避讳:“是老子又怎样?一个淫窝而已,砸就砸了。”他忽然打住,惊恐地看着周围店铺货摊上的货物、小吃店的桌椅碗筷、器皿铺子的锅铲、杂货铺的扫帚簸箕全部聚拢过来,浮在半空。眼前女人却动也没动一下,一派云淡风轻。
少时,她的嘴唇轻动:“好好招呼他们。”
一炷香后,家丁们连同小豪绅四仰八叉躺了一地,个个鼻青脸肿,李拈花还没打算罢手,抽出背上的剑托到身前,随后负手而立,朝浮在半空的剑道:“剑老兄,该你出场了,去将屋里能砸的都砸了,能劈的,都给我劈了。今晚诸位不必准备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