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它是被虐死的!李拈花的气血一下子上冲脑门。
老太太!右边被墙堵死,左边有条巷子,她暂且放下小猫,往左巷子里拐去。
巷子深处,她找到了自己挂念的人。她静静躺在某家后院的台阶下,像睡着一动也不动,窸窸窣窣的下雪声不能搅扰她,远处的爆竹声也不能惊醒她。白雪现织了一条纯洁、柔软的被子,轻轻覆盖在她身上。
这条巷子没人,两边屋子也不见灯火,她就那么躺着,连带周围所有的喧嚣抽离,万籁俱寂,天地无声。
李拈花也不由放缓走过去的步子,不忍踏碎老天给她铺就的一条萤萤雪毯,不忍吵醒睡着的人。
来到老太太身边,她轻轻扶起双眼紧闭的人,对其后脑勺凝固的血与台阶上被白覆盖的暗红视若无睹,温柔地拂去她脸上的雪,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一面替她揉搓冻得像冰块的手,一面垂头用自己温热的脸颊试图温暖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准备团圆宴准备得太累?”她没有哭,因为她相信她只是太累,睡着。
“真是的,要睡不能到床上去好好睡?怎么跑这么远?”都说人老了,就会返老还童,像个孩子。还真是任性啊!
“起来,回家了,那一灶台子菜还等你回去做,我一个人做不来的。”她没有哭,泪却止不住往下流,越流越凶猛。
终于,巷子里响起凄厉悲鸣。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她,为什么这么对它,为什么这么对我?”
“老天,你混账!你说,到底为什么?”
意料中的,没有人回答她,该死的老天,与这该死的世界,根本不会回答!
风雪骤急,挂在李拈花腰间的平安符无火燃烧,化为灰烬。再抬起的眼,全部变成黑色。
“头一顶,哥俩好哇,三星照呀,四喜财……”
行人寥寥的街上,离了酒馆的两人勾肩搭背,已是喝得醉醺醺、脚步踉跄,犹在划拳。
忽来一人,手里拎着什么,挡住去路,两人恼火摆手:“哪儿来不长眼的,赶紧给爷们滚开!”今儿输了不少钱,心情正糟着呢!
来人一言不发,将手里物什丢过来,那东西咕噜噜滚啊滚,滚到两人脚边。“什么玩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