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我亲哥!”宋知简咬牙:“我求你能不能别再给我惹事了?!”
刚才公司中层打电话过来给她狗血淋头骂了好大一通,他已经去找导演了,准备看看怎么挽回这次的损失。
【宋知简,这就是你带出来参加比赛的练习生?!像什么样子!居然还和新队友打架!】
宋知简自知理亏,只能一个劲地赔不是,只是这次中层却没什么心情听她奉承。
【打别人就算了,你知道他打的是谁吗!秦韫禧!!!宋知简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秦韫禧?
宋知简心里琢磨两下,反复将这个名字姓氏与s市有头有脸的世家参照,终于琢磨过味儿来了,当下心里狠狠一跳。
她说怎么见着那么眼熟呢,秦韫禧不是展景集团的太子爷吗!怎么跑这当练习生了???
秦韫禧的爷爷是正儿八经立过军功的英雄,后来他父亲受老一辈熏陶,毅然投身建设美丽家乡,唯有他二叔,自小叛逆,最后更是弃笔从商,给老爷子气的差点没拔刀砍他。
但秦二叔天赋极佳,短短十几年将公司做到现在的龙头企业,而且至今未娶,秦韫禧就成了家里的独苗苗,秦老爷子必然也希望唯一的孙子能干实事。谁知道对方一声不吭跑这来了把大的。
陆辞面色不虞:“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你就说我。”
宋知简听牧今安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大概意思是秦韫禧与陆辞之间的冲突,她本以为是孩子间小打小闹,但此刻看陆辞的态度还真摸不准了。
宋知简:“他做了什么?”
陆辞盯了她两秒,想起秦韫禧说宋知简的话,突然心里没由来的烦躁,他更不想承认他对秦韫禧出手是为了牧今安,两个人他都讨厌。
“算了。”陆辞磨了磨后槽牙,破罐子破摔:“看他不爽。”
眼见陆辞理亏,宋知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继而放缓了语气:“小辞,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受了委屈,你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你不是随便欺负别人的人。”
陆辞抖了抖耳朵,神色刚有些稍稍缓和,只见对方又说:“但不管怎么说,秦韫禧是新来的队友,而且……”
宋知简沉吟:“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