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讲求缘分,强求不得。
碍于灵佩的残缺,当同代的师兄弟或多或少掌握了造梦的技巧时,只有他停滞不前,也因而成为了众人的活靶子。
以唤玶为首,人人对他造梦,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却没有任何挣扎的能力。
而如此变本加厉的痛苦更是在宗门法术进阶大会那天全然爆发。
律玦在心底轻叹了口气,在半暗半明的房间,走到了彩凤鸣歧的旁边,修长的手指清扫过琴弦,眼神凛冽。
于是,怀揣着诸多疑惑和烦闷的律玦只能将所有负面情绪寄托在琴声之中,每每独身前往林间深处,找机会偷偷练习造梦。
——有这上等的乐器辅助,即便是件赝品,或许也能弥补灵佩的缺失。
而炽觞却觉得他这一行为极其可疑,倒不是说他会抱着上古神器偷偷跑路,只是他隐隐有直觉,律玦这小子绝不可能如此清白。
于是,他专门派小鬼盯着律玦的一举一动,有时候还会亲自上阵。
只是少煊看在眼里,总嫌弃他多此一举。
——她自然是察觉到律玦有所隐瞒,但她相信至少他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等我抓到他的现行,你就知道我不是小题大做了!”
炽觞恨恨地趴在不远处的树丛里,看着律玦背着彩凤鸣岐经过。
在一处僻静的角落落脚,他很是小心地抚了抚琴,又将着装整理好,一枚玉玦隐约从他视线里滑过。
炽觞觉得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秘密,赶紧一路小跑回鹤梦潭找少煊说明。
此时,少煊正在后院儿边监工小鬼们盖新房,边宝贝地擦拭着落灰的神器。
炽觞刚进入她的视野范围,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他拉到庭院的案台边窃窃私语。
“你觉得那小子会不会跟云绘宗有什么关系?”
炽觞神秘兮兮地问道。
“你说玦儿吗,不会啊,那天你不是试探过了?”
少煊心思全然在拭剑上,回忆起当时他那副表情,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愚蠢。
“云绘宗的收徒标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像是有钱有背景的样子吗?”
“可他会弹琴,据你所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