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姐姐我身经百战……”
少煊突然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赶紧咳了几声以作遮掩。
“我记得昨日送了你一支玉箫,可还喜欢?”
“喜欢,礼物很贵重。”
少煊听闻只是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律玦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莫不是昨日喝醉了酒干了什么荒唐事吓着孩子了?
她轻咳一声,试探性地问道:“我昨晚……没怎么你吧?”
说完她又摸了摸耳垂,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呀,我酒品很好的。”
“确实难得乖巧,我抱你回来睡得很熟,不吵不闹。”
律玦将早餐轻轻放置在她的桌上,神态举止都颇为不自然。
“我先出去了,你记得吃饭。”
少煊只是哦了一声,看着律玦离开的身影,感觉有些落寞。
她收到湛珩的喜帖已经好多天了,只是一直隐忍着没发作。
倒不是因为旧情未了,只是她对于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回应这份邀请,一时间没了主意。
赶上昨晚炽觞来找自己吃酒,喝得上头便将此事摆了出来,炽觞怕自己将对湛珩的怨恨发泄在他身上,半路就溜了。
这样想来,这些日子属实冷落了律玦,突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不知道他遇上了什么事,是不是又让人欺负了去,这么久也没见过他如此失落的样子。
等少煊换了身雪青色骑马装,束好长发出来时,律玦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有些不放心,便吹了声口哨换来自己的美人祭。
而跟随在美人祭之后的,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野马,疾驰速度之快,比美人祭差不了多少。
“我刚好还在发愁该去哪里寻一匹和你一样优秀的宝马,还是你懂我的心意,谢谢你啊美人。”
少煊顺了顺美人祭的毛,拉着缰绳一跃而上,又拍了拍旁边小野马。
“走吧!我们去找你的主人。”
少煊往林间深处寻觅,顺着渐渐清晰的萧声,果然看到了一身玄衣的少年。
他的眉间黑云密布,少煊看出他心里的沉闷,吹了声口哨,那小野马便机灵地跑向他,绕着他转了好几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