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沉默了几秒,苏力扫了眼陈友兆略带狡黠的面容,又问道:“你们店里的门没有被撬的痕迹,可能凶手有你们店里的钥匙。你可得好好想想,你们饭店的钥匙哪些人手里有?”
陈友兆挠挠头,“这里的钥匙嘛,我有一把,梁会计有一把,我老婆有一把,没了。”
苏力:“那你们三人没有丢过钥匙吗?或者有没有把钥匙借给过什么人?”
陈友兆说:“我的钥匙反正我一直拿着的,一般都不离身。我老婆的钥匙一直放家里的。就是不知道梁会计有没有好好保管了。”
周媛问:“昨天晚上你在干嘛?”
陈友兆警惕的瞪着周媛,略生气的说:“美女警官,你不会怀疑是我杀了这个人吧?你们当警察的怎么想的啊,这可是我自己的店。”
周媛:“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你也别紧张。说说看吧,你昨天晚上在干嘛?地点,人物,一一说清楚。”
陈友兆:“我昨天晚上打牌到凌晨三点,在东醴街道的福安茶楼,牌友的联系方式都可以给你。警察同志,你们不会是我杀了这个人吧?”
周媛要了陈友兆昨晚几个牌友的联系方式,又说:“你暂时可以先下去了,把梁会计喊上来。”
陈友兆又狠狠地看了几眼眸光清纯的周媛,然后赶紧溜下楼,又叫了梁会计上楼去。
梁会计个子很高,人很瘦弱,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色蜡黄,看上去身体可能不太好。
周媛也开门见山,直接问:“梁会计,昨晚你在做什么?地点和人物都一一说清楚。”
梁会计扶了扶眼镜,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一定要说吗?”
周媛郑重的说:“你必须要说你昨晚在干嘛,在哪里,和哪些人。”
梁会计见周媛一副正派的模样,不容一点玩笑,只好回答:“警察同志,昨天晚上我在足浴店。”
周媛冷着声:“哪家足浴店?说清楚了。”
“就离咱们店三百米的地方,叫春城足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问。”梁会计不好意思的再次扶了扶眼镜,“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我都不认识死者。”
梁会计说着,又用余光往“蓬莱阁”里面看过去。